冷圈泳者榨冰机

【警探组】旁观者

记梗整理，写了大部分，剧情主要是根据原作走的，是原作的脑补延伸。

底特律刚出时鸡血码字的产物。

 

↓

 

*只是想写写群众视角的警探组ww

*乐于助人康纳酱路线

*警告：内有剧情整改（找敏感词找了一百年）

 

1、

皮特·博尔森警官今天有点头疼。

本来天气也不怎么样，关于仿生人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还频繁发生扰得他不得清闲。更何况不久前，居然还来了一个据说是专门来找老汉克要和他一起去办案的仿生人，虽然早就得到了福勒的提示，但博尔森还是觉得这简直是他所听说过的最奇葩的事了。

不过，惹他头疼的并不单单是这件事。

说到那个邋遢的老汉克，警局里的人没有谁不知道他厌恶仿生人的。在他反社会情节最严重的那段时期，他甚至参加过反仿生人的游行，斗殴、烂醉、试图以各种荒诞的手段自杀，闹得局里不可开交。大部分人都选择远离安德森，但又依然敬重这个副队长——哪怕他现在不过是个邋遢又易怒的老男人。

博尔森不太属于这分子，他的确也清楚记得汉克曾经的荣誉，不过要他就因此而对现在这个老把自己弄得像个负情绪集中体的老汉克敬而远之也是不可能的——扯远了。博尔森只是很惊讶，“那个”汉克居然要和一个仿生人合作？模控生命和上面那些人在想些什么？

仿生人还在四处看着桌上的名牌，并时不时询问周围人关于汉克位置的问题。它在办公室里绕着圈，在留意到桌面上的杂志后还拿起来看了几秒钟。

博尔森光明正大地转头关注着仿生人在那边的动静，但他只是看着，并没有要开口或是靠近的意思。

他就是这样的人，有些八卦的心，但着实没有管闲事的兴趣。

一会儿后，知道了工作桌的位置却并没能找到目标的男仿生人待在汉克的工作桌旁显得异常地安静。博尔森看了没几眼就失去了耐心，没再关注他。

直到多半是“终于睡醒了”的老汉克来到警局。

 

博尔森现在有点怀疑自己了。

他最开始还以为来找老汉克的这个仿生人是一个十分听从指令，虽然AI较高但也依然很是规矩的类型——仿生人都是这样不是吗？——它在知道汉克不在之后还端正地坐在工作桌旁的某张空座椅上等了好一会儿，坐姿真的只有用“乖巧”来形容。

但当它开始和汉克搭话，它在博尔森心中的第一印象就彻底崩塌了。仿生人的语调怪异而且音量不小，说实在的，这让他想要不偷听都很困难。

博尔森转动了一下座椅面对汉克的工作桌，顺便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小抿一口，“听书看戏”。

这个仿生人，居然试图和老汉克聊他的狗，他的兴趣爱好，甚至还顺便刺探他的思想，一副妄图和老汉克谈天说地的姿态。

没听错的话，它是想要讨好汉克？现在的警用型——是警用型吧？不然干嘛跑来局里办事？——仿生人已经开始配置这种程序了？这么典型的尬聊例子居然来自一个一言一行都受到程序控制的存在，可真是太有趣了。不过像它这样“持之以恒”向老汉克搭话的，就博尔森所知，还是头一个。更何况不管老汉克怎么对待它它也不会产生任何负面情绪，这对很难得有这种被烦死的感觉的汉克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灾难吧。

博尔森有些幸灾乐祸。

虽然仿生人那听着别扭的说话声刺激得他头疼，但全程“旁听”的他还是不由得对这个话很多还老是尬聊的仿生人有了兴趣，对它之后和老汉克的相处更是忍不住期待了起来。

对有趣的事产生兴趣，本来就是人类的特点。

 

“给我搞清楚你这个王八蛋……你最好别再惹我！”

他们的对话终于进行到一个新的阶段，很快又由汉克的突然动手爆发而结束。他在放开仿生人的衣领后往外走的过程中都一直保持着一副下一秒就要飙好几百句脏话的表情，眼神愤怒而且狂躁。

不过，汉克嘛。

博尔森到一点也不担心他会突然上演流血錒事件。

这丫之前还在茶水间嚷嚷绝对不吃甜甜圈这种肥宅食品得罪人，现在不也一盒一盒买来吃得起劲——他哪怕表现得对这个仿生人充满了厌恶，不也还是默认了和它一起出任务吗。

 

仿生人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扯乱的衣领，没有丝毫埋怨或是不忿地抬脚跟在汉克的身后。博尔森见他们马上就要离开警局，便收回了目光，还有些意犹未尽地起身打算去茶水间给自己再接一杯咖啡。

“汉克你等一下。”这时那个代表着职权的玻璃隔间里突然传出了来自福勒队长的大喊声：“皮特！皮特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给我动动你的懒屁股，和他们一起去！！”

博尔森撇嘴，虽然满脸不情愿，但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

明明汉克都一副立刻就要动身的模样开始往局子外走了，福勒还刻意打开玻璃门来大着嗓门补充的这么一道命令明显不单单是因为不乐意看见博尔森一直在那边借工作的名义坐在电脑前偷懒——福勒队长瞥了那个听到话语声便一脸正经地把视线转向他的仿生人一眼，又回头瞪向博尔森：“不允许反驳！”

看来，哪怕把与仿生人搭档的任务交给了老汉克，他们的队长也还是不放心那个所谓的“最新型”。

博尔森也没多说什么，直接点头表示明白后就向那二人组靠近。而听到这个附加任务的汉克立刻露出厌烦的神色，用力地挥了一下右手：“一坨塑胶和一个懒家伙，”他大声喊：“这个配置简直棒极了！”

福勒没理他，直接松手返回办公室内。

被言语争对的博尔森早就听这种话听了好几年，对这种嘲讽已经免疫，他直接耸耸肩就当对方是在放屁。而本就没有情感的仿生人对比更是毫无反应，哪怕它刚刚才被愤怒的汉克揪着衣领抵到玻璃上，它也依然挺直脊背紧紧跟在汉克的身后。

汉克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在视线对上仿生人安静望着他的双眼时汉克翻了个白眼，露出绝对不能被称作友好的神情——愤愤地转身继续往外走。

博尔森留意到仿生人扯了一个很是不合格的社交性笑容，只是汉克回头的速度太快，完全没看到他那个微妙的表情。

这个程序设计有够奇怪的。

博尔森想笑。

 

2、

在留意到侦察地点四处都是前来办案的警察时，博尔森果断决定不去参合他们对女仿生人的追捕行动。

他只是随意地围观了一下汉克和那个仿生人的办案方式，在他们两个因为案子的进度而分头行动时、出其不意地打了个招呼就大摇大摆地偷懒，“借”了一辆警车，跑去盖瑞那里美滋滋地买上一个汉堡和一杯可乐，往旁边一站，悠哉游哉地缓慢开吃。

顺便挡着他做生意。

 

不过那两个家伙比他想象中的要有效率。

博尔森站在避雨的亭子处咬着今天的第二个汉堡，看臭着一张脸的老汉克从警车上下来，极快地与派卓聊起了赛马相关的事情。

怕不是又要亏本。

博尔森对汉克的坏习惯挑起一边眉。被无视的他回头正打算对汉堡咬下下一口，就见慢了一步下车的仿生人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博尔森警官。”

仿生人淋着雨一脸正经地打了个招呼，随后又绕回去，安静地在汉克的身后站着，直到他和派卓结束了对话，才上前一步，转过头去看着他。

博尔森发现它总是看着他。

这个场景很是有趣，没有人类复杂情感的仿生人的眼神看着很是纯净，在它像这样老实又规矩地看着汉克的时候，博尔森不由得就会生出它是只什么小动物——猫或者狗，管他呢，反正眼睛就是很有杀伤力——的错觉。

不过当然，小动物没有它这么多话就是了。

 

“我为我在警局的行为道歉。”仿生人说。

“你居然还有拍马屁的道歉程式。”刚刚还臭着脸的汉克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哟呵。

博尔森差点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总是心口不一的老汉克可正好就吃这一套，没想到这仿生人还挺会看人的。 

 

汉克拿到自己的点餐后往右方一转身，立刻就看见了光明正大偷着懒的博尔森。

他嗤笑一声和对方打了招呼。

“喂，不要把那个东西留在这里。”盖瑞在身后喊道。

“不可能。”汉克哼了一声回答：“它到哪里都跟着我。”

仿生人果然一声不吭地跟了过来。

 

博尔森和汉克聊了几句没营养的闲话，才安静下来几秒钟，一直在一旁盯着汉克的仿生人就开了口：“你餐点的卡路里是每日建议摄取量的1.4倍，你不该吃这种东西。”

博尔森直接笑出声。

老汉克对此翻了个白眼，怼了回去：“反正人总是要死的。“

他们那一问一答的对话就这样继续了下去。

 

博尔森事不关己地咬着自己的汉堡，默默观察身前喋喋不休的类人机械。

嗯……叫康纳是吧？

这个仿生人在思考的时候会移转开视线，在和汉克对话时又会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它遵守着社交礼仪，但也有自己的小动作。

博尔森感到神奇。

虽然才接触没多久，不过由于它“话多烦人”的特点，博尔森倒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不少关于它的信息了。

明明是仿生人，说起话来却一套一套的，会哄人也会气死人——就博尔森目前所知的，所谓的“人”特指汉克——不过它同时也会被汉克的回应给噎住，那个想不通的茫然眼神真的太像人类，哪怕它多半只是因为汉克所表现出的无所谓态度和它自己的程序设定产生冲突，让它无法解析出缘由，它的神情也和一般人看上去没什么两样。

要不是它那在交谈时始终如一的腔调和无论怎么受到蔑视都没有任何改变的神色与态度，博尔森都要怀疑这个总是和汉克待在一起的“最先进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类了。

……真是不可思议。

正巧，这时那个仿——康纳和汉克的对话又进行到了一个博尔森觉得汉克下一秒就要斜视它然后表示“我呵呵你一脸”的阶段，康纳却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

“不过我的功能包含适应人类的不可预测性。”它说，不仅话语内容充满了示好的意味，还扬起一边嘴角，给了汉克一个wink。

妈的，这个仿生人还有抛媚眼的功能？！

它刚才的那一波操作实在是骚过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它之前那眨眼带来的冲击太大，博尔森甚至觉得它在之后表示“收到新的讯息，应该跟进调查”时的那部分神情也都显得异常地……和以往不太一样。

这简直——

汉克明显也觉得有什么，连脸上的表情都呆了好几秒。他看看仿生人前往警车的背影又看看桌面，肢体动作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博尔森瞥他。

汉克又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地低头咬了一口汉堡后，才注意到博尔森投来的微妙视线：“你看什么，”他一脸不友好地眯起眼，语气刻意压得有些不耐烦：“我在想那个什么，新任务的事情！”

博尔森耸肩又挑眉，竖起大拇指调侃道：“行行行，你有理。”

“切。”汉克往右边扭头，不经意间瞥到了停在路边的警车——康纳正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等待着。

他两三口就解决了汉堡。

 

3、

“还真是仿生人作案啊？！”

博尔森站在门口朝屋内的汉克喊话，再次倾斜身体躲过迎面飞来的鸽子。

“只有仿生人才能忍受这，”汉克气愤得嚷嚷：“你这个连门都不进的该死的懒鬼！回去之后我一定要给你记一账！”

 

（是公寓大楼里的任务，这次只有他们和仿生人与仿生人x屋内由汉克和康纳进去探索了，博尔森在门口强势摸鱼。后来仿生人从门内冲出来撞到了博尔森，康纳和汉克也追了出来。）

 

汉克一直有一股冲劲和狠劲，还对案件有一种超常的敏感度。博尔森毫不怀疑他会想方设法去追上那个嫌犯。

（博尔森爬起来，努力跟随。）

博尔森好久没有像这样跑过了。

只有汉克和仿生人的追逐着实令他担心，说到底不仅仅是福勒，就连被分配了任务的他自己也并不信任这个协助办案的警用型仿生人会优先考虑到汉克的安全问题。虽然他的确表现得很像人类，就连博尔森都忍不住有把……它当人类来对待的想法。但是，对它来说，解决案子抓捕罪犯才是它被设计出来的意义，它的程序会怎么安排它的行动也不是不能想到的事。

（中略）

博尔森才顺着楼梯冲到天台，就见汉克被掀下了屋顶，死死抓着边缘的凸起求生。而老汉克那所谓的搭档居然在原地停下来，还左看右看！

该死的！

他就知道这个塑料人靠不——康纳快速接近天台边缘伸手把汉克拉了回来——住。

博尔森立刻猛地“刹车”，还往后大退了一步回到楼梯间里。

？！它……居然！？

被成功救助，脚踏实地的汉克一边喘气一边骂着脏话，博尔森知道在“仿生人搭档的心中优先级居然被排在任务之上”的他绝对不会真的不高兴。

但康纳明显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康纳原地懵逼，汉克与他说了几句——原作剧情——然后转头往楼梯间走。）

汉克往楼梯间走了好几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别说和就那样大刺刺站在楼梯口的博尔森打招呼了，看样子都根本没留意到他的存在。

康纳快速却又机械地转过身来，也是一副呆愣的模样，仿佛脑袋里的思考占用了他模拟人类模块的内存。

 

它在因为自己刚才下意识救人的举动而疑惑？

博尔森感觉自己不太好。

老天，他根本就是个人。

 

4、

没有副警长仿生人就没有办案的权利。

好吧，是的，这个规定博尔森也明白。但是……

他不知道这个仿生人先把自己叫过来，让自己开车载着他跑酒吧找人无果——他为什么要受一个仿生人的指挥？！——之后又让自己在车里等他进屋把人叫出来是几个意思，专职司机吗？！

不过博尔森的确不太想进去。

 

没隔多久，博尔森就听见屋里嚷嚷开了。

噢，醉鬼汉克的大嗓门，当然。

看来他这个寻死狂魔今天也在幸运女神的眷顾下顺利地活了下来。

 

（康纳和汉克都坐到了车的后座上。）

他就坐在老汉克的旁边，一直盯着他看。

“你看什么？你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干了吗？”汉克臭着脸。

“我在确定你的身体状况，副队长。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以立刻采取应对措施。”

多半是怕老汉克没吐干净。

博尔森在前排暗笑。

“呸，”汉克翻了个白眼，“我到时候第一时间就吐你的身上。”

 

（三人到达了伊甸园。博尔森下车之后才注意到汉克身上的衣服。）

“哇噢，你这件‘时尚’的衣服我可是好久没见你穿过了。”

“是这个见到证据就舔的家伙给我挑的。”汉克脸上嫌弃的表情还没褪去，就莫名其妙地带上了一点得意：“仿生人审美，这说明这件衣服的设计还是很受欢迎的，哈哈！”

……他还具备家政型的功能？该说不愧是最新型吗？不过什么设计受欢迎啊，绝对是衣柜里没几件可以选的吧！

 

（继续走原作剧情，康纳开始侦察现场，半蹲在停机的女性仿生人身边。）

“喂喂喂！呃！康纳你好恶心！我又想吐了！”汉克叫道。

博尔森回头，见仿生人半蹲在那里，保持着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离嘴唇非常近的距离在原地顿了一秒，然后神色不变地移开手指，看向上面沾的不知是什么玩意儿的脏东西。

赤裸裸的无视。

 

是错觉吗，他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三人离开房间，康纳让汉克租了一个仿生人。康纳读完记忆自顾自地就走了，汉克尴尬地面对着那个过来拉他的手的性爱仿生人，磕磕巴巴地和对方解释起来。（原作剧情））

“喂，那这一个怎么办？！”

“告诉她你改变主意了！”康纳回答。

“呃……抱歉甜心，我改变主意了。”汉克顿了一秒，“不是你的问题，你很……漂亮，只是我……你知道的，我跟他在一起，然后……”汉克指了康纳一下，又比手画脚地解释道：“我不是指那种‘在一起’，我不是，我要说的不是那个……你……呃，哇哦，我只是……有工作得处理。”

 

之前是谁口口声声说着厌恶仿生人的？

博尔森挑眉，在心里暗自嘲笑老伙计的口是心非。

汉克他未免也太把仿生人当人看了。不仅对这种记忆两小时一清空的性爱仿生人进行没必要的解释，还吞吐又尴尬，显得手忙脚乱。看老汉克现在的表现，再想想他以前对待仿生人的态度，真是差距大得令人想笑。

而且，这都在解释些什么啊，不说这个仿生人，就连一般人类也不会往那个“在一起”那边想——他们又不聋。但，给这个才大醉了一场的老家伙一点宽容吧，他多半只是脑子又被酒精泡得不好使了而已。

不过康纳的回答也很令博尔森意外。

按照总是为他操心的妻子给他找来的新闻和一些官方公布的信息来看，康纳应该是“它们不过是仿生人，在与任务无关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在它们身上浪费时间的必要”的类型。

如果那句回答是敷衍的话……

仿生人犯案不断增加、觉醒情感、异常。

博尔森觉得自己不能再深入想下去了，会头疼的。

他讨厌头疼。

 

5、

博尔森意识到自己其实没什么用。

侦测案发现场？康纳已经承包了，做得还比他好；搜寻犯人?有康纳的高级功能和汉克的钱，也没他什么事；找到犯人之后的抓捕？交给自瞄又没有痛感的康纳和拥有授勋荣誉的汉克就行了，他自己加进去说不定还拖后腿呢。至于最主要的，在一旁注意着确定汉克不会因为康纳的问题而出事——拜托，康纳会考虑他的安全问题的，就像汉克现在也惦记着康纳的安危一样。

所以，他何必去趟混水呢？

博尔森选择去公园摸鱼顺便喝点小酒。

如果警察会被仿生人替代，首先被换下来的就是他这种人吧。

也是时候该考虑退休的事情了。

 

“老子要喝酒！”

（很久之后，汉克打电话联系了博尔森，带着康纳开车到了公园。）

（然后汉克开始大声嚷嚷。）

关于夜总会事件的搜查，不愿动脚的博尔森警官自然也没跟到最后。

（这已经是汉克用枪指着康纳交谈之后的时间段。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博尔森懵逼地看着他们两个，发现他们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

难道是之前那件事？还是他们在夜总会发生了什么？

 

在那种微妙的气氛下，康纳还是直接走到了汉克的身边，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打开话匣子。

就和养成习惯了一样。

（博尔森观察着他们俩，还在思考该怎么开口问，汉克就突然动手了。）

他莫名其妙地就给了康纳一巴掌，力道大得仿生人的头都向一侧偏了过去。

康纳头上原本一直在莫名黄着的LED猛然危险地变红了一瞬，又绕两圈回去恢复了正常的蓝色。

他毫无停顿——人性化一点的说法便是毫不犹豫——地把头转正，直接给汉克清醒服务，反手就往他脸上同样的地方回了一掌：“请清醒一下，副队长！”

“操！”醉醺醺的酒鬼表现得活像被人打了当头一棒，博尔森发誓自己都听见了他的声带因此被扯坏的哑声。

看那样子，康纳还的那一巴掌肯定不轻。如果汉克扭头吐出两颗牙齿他都毫不意外，不过显然，作为仿生人的康纳不仅情绪、就连力道都控制得相当好。

汉克一边碎碎念着咒骂一边被打得踉跄后退，小腿撞到喷水池边缘眼见就要摔倒，似乎早有准备的康纳立刻上前稳稳地扶住他的腰，然后把人放进了喷泉里。

博尔森被惊呆了——不应该扶正站稳吗?为什么扶住了却还是把人往喷泉里丢？！

可怜的汉克还醉得像条死狗，一点反抗都没有的就被冰冷的喷泉水浇透了全身。他一下子蹬腿开始乱动，顶着水柱在水里怪吼怪叫，没吼出几个字就呛得咳嗽，还是康纳又把他拉出来为他拍背顺气。

“感谢你的配合。”那个仿生人一本正经地说。

“我操你丫的！”副队长终于撸直了舌头。

这个画面怎么看都觉得异常滑稽。

反正博尔森既没看见配合在哪里，也没看见感谢在哪里，更别提汉克现在狼狈成这个模样也基本是那个现在都还端着一副正经神情的家伙干的好事。

这是在报复吗?

可是看康纳那总是显得很是单纯的眼神，却又让人觉得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更别提带有私人情感了。

博尔森瞥瞥把汉克放到一旁的长凳上严肃认真表示要给他拿一套换洗衣物来，仿若刚才动手的人不是自己的康纳，又瞅瞅离开水之后又焉哒了下来，左手死死拽着康纳的手腕不放，扬言要揍回去了才放他走的赖皮汉模式汉克，觉得以自己的智商水平，完全琢磨不透。

不过，老汉克他看上去，比以前好多了。

他不会喝多了就去玩危险的游戏，变着花样找死，反而会下意识地去招惹康纳，就像要发泄平常被他气得都堆在胸口的怨气一样和那个仿生人跟说相声般地大闹一通。

而康纳，也显得越来越像是个有着自己的情绪与思想的人了。

 

6、

其实，看着这两个家伙，还挺有意思的。

博尔森忍不住笑了。

-完-

 

后记：

雪中喷泉游之后还耍赖的结局就是老汉克光荣感冒，罪魁祸首只能去照顾他www

太久没写，已经不记得当初自己的想法了（＞人＜；）

还找到了一个汉克儿子的灵魂徘徊在家中，只有康纳才能看见的小梗ww
 肯定不会写了↓

【
 “你能看见我！！”
 孩子的双眼闪闪发光。
 “告诉爸爸我在这里！！”

康纳抬头看了看他，又低头看向面前的大狗。
 相扑湿润的鼻子顶到他的手心上，鼻头耸动，嘴一张就送了满掌心的口水。
 “喂！你听见没有啊！”
 我的程序一定出了错，必须要检修。
 康纳认真地想。
 】

感谢看到最后的你。